第10章 夜刀神十香

        士道知道这是最后的新娘了,而对象是谁自然毫无疑问。

        果然,传送结束后仪式台下是紫色的地毯,那位少女身着铠甲显得那么不搭。

        不过她的姿势倒是很符合身份地四肢着地缓缓爬行。

        身旁那些男人嘲弄地在她面前晃动着鸡巴,引诱她过去。

        这位少女正是被称为“公主”的精灵夜刀神十香。

        拥有一头及膝的夜色长发、以及水晶般色彩绚烂的眼睛。

        她的身材姣好唯美,和代号一样给人以高贵公主的印象。

        但实际上她却是个天然呆加大胃王,什么都不懂,极其缺少社会常识。

        这也自然,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纯种精灵,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是士道教给她的,就连她的名字都是士道取的。

        这是在所有精灵少女中士道最爱的,在士道还不知精灵为何物的初次见面中,她就俘获了士道的芳心。

        和其他精灵不同,十香的礼装“神威灵装•十番”是真正的铠甲,紫色水晶构成的甲胄与缥缈光絮织就的礼裙让她在穿着灵装时宛若英姿飒爽的女战士。

        而她也确实是精灵中最为帅气的那一个,手持巨剑的身姿宛若君临天下的女王。

        而这样的女王,只有在士道和众精灵面前,才会露出可爱率真的一面。

        但如今这位宛若女王的公主,却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四足跪行,戴着眼罩不断抽动鼻腔,嗅着周围的精臭味,仿佛被敌国俘虏的阶下囚。

        而旁边的男人也配合地甩动阳物,让空气中弥漫的雄臭更加刺鼻。

        十香似乎很享受空气中的雄性荷尔蒙,翘起小鼻子捕捉着味道的走向,吐出舌头露出甜甜的笑容。

        顺着气味,她不时亲到某个男人的龟头,便如饥似渴地埋头吮吸起来,仿佛在品味什么美味一般。

        “唔嗯!这是巨雏先生吧?”

        “猜对了哦,奖励你精液~”

        “嘿嘿~”

        十香伸出舌头,让男人把男精尽数射在她的舌尖上,然后搅动香舌品味了好一会才咕噜咕噜地吞下,看来真得很享受精液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也用鸡巴靠近了十香,还不时戳着她的脸蛋,用她的夜色长发擦拭棒身。

        “嗯……滑滑棍先生?”

        “正确,来~”

        “唔嗯唔嗯……哈……咕呜,刁常先生吧!”

        “正确,真是乖母狗,来~”

        口交一直继续着,这看起来是个舔肉棒识人的游戏。

        被蒙住双眼的十香不断顺着味道给男人们吮吸肉棒,然后精准无误地说出男人的名字,这样作为奖赏,男人就会把美味地精液全都灌进她的嘴里,满足她的骚欲。

        而也有几次十香说错了,男人就会用龟头扇动她的俏脸,留下几道红痕,然后将精液尽数泼洒到她黑夜般的秀发上。

        只要这样做,十香就会受了委屈似地像小狗一样呜咽。

        “公主真贪吃呢,你平时看来给她灌得还不够啊~”

        面对维斯考特的嘲弄,士道只得尴尬地笑笑。

        十香虽然天然呆,但女性的羞耻心还是有的,一旦自己对她有越礼的行为,一发铁拳是少不了的。

        更何况什么灌精呢!

        而就在士道愣神的时候,十香顺着味道不知不觉间爬到了士道的胯下,开始舔起士道的鸡鸡。

        “唔!”

        由于之前被六喰封印,士道在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的情况下,就早泄地喷出了白开水般的精液。

        十香啧了啧嘴里的咸水,皱了皱眉头:“诶?这么淡,肉棒还这么小,不像是主人们能有的鸡鸡啊……哦!我明白了!这是前几天那只泰迪的吧!”

        十香的话在细思恐极的同时,也引起了周围男人一阵嘲笑:

        “哈哈哈,士道老弟,你的新娘说你是泰迪呢!”

        “也是啊,这么小的鸡巴娶这么个绝美名器这是糟蹋东西。”

        “我看这绿帽男还不如那只狗长呢!”

        “诶,士道?”

        听到身后男人的话,十香显得很惊讶。而随着旁人摘下她的眼罩,那对久不能视物的双眸终于看到了上方的士道,立刻闪烁其开心的光芒。

        “士道!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啊十香,这几天和主人们过得怎么样啊?”士道温柔地摸了摸十香的头,后者开心地在他手背上蹭着。

        “过得可开心了!唔……主人喂我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什么精液沙拉、男汁粥、阴垢狗粮……然后主人们让我给他们舔小鸡鸡,可我毕竟吃不过来,于是便让我用身体各处夹住。什么腋下啦,头发啦,胸部啦,大腿啦,脚丫啦……就连屁眼里也可以装小鸡鸡呢!然后主人就把那种白色的东西从尿尿的地方往我身上泼了出来,比吃饭时的还浓还烫。我还从不知道男生的小鸡鸡里有这种好吃的东西呢!唔……”十香看着士道缩成一团的阳物,皱了皱眉头,“只是士道的味道并不是很好吃啊……”

        “哈哈哈,没办法啊,五河士道明明作为后宫王,却是个性无能呢!只好拜托我们来帮他满足妻子们了~。说起来啊,我一直嘱咐员工保持着‘公主’的处女,就是为了让你亲自看着……说起来,五河士道你的初恋就是‘公主’吧~”

        “哎呀~”

        男人们猥琐地笑着,将十香的酮体从后面抱起。

        由灵力构成的铠甲完全不会影响男人的动作,粗壮的马屌直接伸入到十香的裙下。

        而为了让士道能看得更清楚,男人们还命令十香用双唇把自己的裙子叼起,将覆盖着淡淡绒毛的阴阜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

        黝黑坚硬的巨根与白皙柔软的阴唇形成鲜明对比,似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撕裂少女珍贵的纯真。

        看着在未婚妻嫩白大腿间搏动的陌生男根,士道不由得呼吸急促。

        “……诶?头……好晕……”

        但就在这时,十香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身上散发出紫色的能量。

        “唔!”

        周围的男人们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十香震开的灵波掀飞了出去,发出杂鱼般的叫声。

        紫色的地毯被撕裂出了个大口,教堂中间的浅坑中,站着一个和十香相貌一致,却又截然不同的少女。

        和那个开朗活泼的十香不同,这位少女面色严肃,散发着强大的女王威严。

        她身上的灵装和十香比起来也要更加性感,灵力编制的衣料紧致地贴附在她的肌肤上,露出曼妙的小腹,托起丰满的双乳。

        比基尼般的下体遮物下,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的白嫩大腿在暗紫轻纱间若隐若现。

        紫色水晶形成的甲胄仅在肩胛胯部等位置作为装饰,真是件非常暴露的色情铠甲。

        “天香!你怎么在这种时候……”

        面前的精灵正是十香的反转体,由于十香本就是灵结晶化作的纯种精灵,她的反转也不似其他精灵那么狂暴,而是有着自身独立人格的个体。

        她夜刀神天香的名字也是士道给取的。

        “士道,这是什么情况?”

        天香皱起眉头,审视着周围那群浑身赤裸如肥猪一样在地毯上扭动着的男人。

        然后又伸动玉手抚摸自己的紫发,用指尖挑起一条白浊液体放到鼻尖下嗅嗅,脸上的神情愈发阴沉。

        “竟然对十香做出这种事,不可饶恕。”

        虽然少女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但明显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厚杀气,旁边刚爬起来的男人都被吓得双腿直颤,朝教堂门的地方跑去。

        “天香!快停下来啊!这些宾客是在帮我调教爱妻十香,不能伤了他们……”

        士道连忙出言阻拦天香,而他的行为终于让天香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在说什么,士道?……啊。”

        她注意到了士道身后浅笑的维斯考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没事士道。稍等一会,我这就救你。”

        “不行啊天香!”

        士道高声呼喊,但这无法阻止天香将手伸向侧边,说出那具有魔力的词语:“‘暴虐公(Nahema)’!”

        完了,士道知道天香是在干什么,她是在召唤承载着她的恶魔王座。

        一旦她拔出了那柄大剑,想必会对在场的各位男人动手。

        而身为普通人类的宾客们一定会被她释放的剑气轻易碾成肉泥。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发生!

        虽然士道知道一切都是一场误会,但是作为反转体的天香本来就性格冲动,自己该说什么话劝她住手……

        “……啊咧?”

        天香伸出的手没有任何反应,现场气氛一阵尴尬。

        “哈哈哈,这位女士,请问您伸出手是在邀请我们和你跳舞吗?”维斯考特在台上嘲弄道。

        “……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己的天使召唤不出来,确实是天香意料之外的情况。

        而这时,旁边那些胖大叔中胆子比较大的一个也走上前来,开始挑逗性地出言侮辱天香:“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花招呢!就这啊?果然和你那没用的丈夫一样,都是活该被男人欺凌压榨的渣滓啊~”

        “孽畜,住口!”

        天香厉声呵斥,挥动包裹着黑丝手套的小拳头,对准男人的胸膛打了过去。

        在她的预期中,这一拳至少能将他的上半身轰平,彻底捏碎这个碍眼的臭虫。

        “……诶?”

        但是事实,这一拳打在男人肥厚的胸膛上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男人脸上的猥琐笑容都无法抹去,就和任何一个反抗男人的少女一样无力。

        “这是……”

        “哈哈,臭婊子,还敢打主人,看招!”

        “噗!”

        男人扬起砂锅大的拳头,对准天香裸露的小腹就是一拳。

        要是往常,哪怕是子弹打在她身上也只会让她有些刺痒。

        可是男人这一拳竟深陷入天香柔软的腹肉中,激起无数的灵子碎片,竟是连灵衣都被打碎了。

        天香直觉腹中一阵翻涌,剧烈的冲击直冲脊髓,似乎子宫都被这一拳击碎。

        她双目失神地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后咳出一抹鲜血,当下抱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打滚。

        “呜!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余……”

        “哈哈哈哈哈!”

        维斯考特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哪怕是反转精灵,在我的‘永劫瘴狱(Belial)’内,也得遵守我的法则!”

        “呜呜呜呜呜!!!”

        天香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丑陋的男人如此轻易击倒,一手捂着肚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维护住自己的尊严。

        但男人们似乎更快一步,直接从后面掐着她的后脖颈,像抓只小猫一样把她拽了起来。

        然后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勒在身后,架起她的白嫩双腿,撕开灵力编织的比基尼内裤,像刚才对待十香一样将她放在一个肉棒最粗壮的男人身上,重新把黝黑的马屌对准了她洁白的穴瓣。

        “不要……你们这群,无理之人!”

        失去了引以为豪的力量,这位高冷女王的声音也不由得颤抖。维斯考特满意地看着她淤青的腹部,开始用指尖指指点点:

        “嗯嗯,毕竟是你要保护十香的处女,那我们就从你身上把十香的处女夺去吧~。啊,为了给回头你见到十香时找个理由,我就把你的敏感度调高十倍,并设计成一被男根插入就会瞬间失智变成渴望雄性的母猪。这样你就可以跟十香解释,说你是因为主人们的大鸡巴实在太舒服了,才将二人共用的处子之身拱手奉上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十香想把处女给士道的……”

        一想到自己要辜负妹妹十香,无法尽到保护她的誓言,天香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恐惧。

        但这份恐惧对男人们来说只是配菜罢了。

        抱着她的男人嘿嘿淫笑,握住了天香丰满的玉乳肆意揉捏。

        仅仅是这份开胃小菜,就让天香的肉体泛起浅浅的粉红,不由得扭动身体想摆脱缠绕在身上的快感。

        可这样反而使得自己娇嫩的小穴反复摩擦男人肿胀的龟头,仿佛是在求欢一般。

        “小骚货,这么想要叔叔的大鸡巴吗?想不到你为了一点快感,连自己的信任也可以出卖啊~”

        “不是的……不是的……唔!”

        不给天香缓冲的时间,身后的男人直接挺动腰部,将罪恶的巨根挑开怀中女王的处女膣肉。

        浅浅的薄膜被轻而易举地剥开,将新鲜的处女鲜血喷溅到洁白的股间,搭配上中间不断挺进的黑棍,形成一幅罪恶亵渎的画作。

        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没能保护十香,天香斑斓双瞳中终于流出眼泪,满脸都是痛苦与不甘。

        但就在龟头继续插入,撞上子宫口的一刹那,天香突然浑身震颤,残留着威严的脸庞一瞬之间变成翻眼吐舌的高潮脸,可耻地达到了高潮。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噢噢噢噢噢噢噢~~~~~!!!”

        天香甩动着美丽的秀发,在男人怀里抛下尊严肆意娇喘淫叫,带着淤青的小蛮腰也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

        男人满足地双手抱起天香的屁股,像把着小孩撒尿一般,开始上下活动怀中的夜色飞机杯。

        不间断的刺激震得天香双眼朦胧气吐如兰,靠在身后的肥肉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咿咿呀呀呀,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刚刚破除的肉壁不自觉地夹紧身下挺进的肉棒,仿佛是在向强奸自己的男人示好一样。

        “唔啊……唔啊啊啊……士道……”

        天香心中最后的矜持让她将迷离的眼神看向士道,希望能从他身上找到能将自己摆脱常识替换的绳索。

        但士道却只是平静地看着,脸上还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是觉得天香被别人强暴的样子非常好看。

        目睹到这一幕,天香彻底绝望了。

        说到底自己只是个恋爱之情化身的女人,既然所爱之人都对自己的苦难不闻不问,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坚持呢?

        随着子宫口又一次被重重撞上,天香再次引吭高歌,放弃自我沉浸在欲海之中。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随着天香耗尽全力,身上紫光闪动,竟是被操得重新转换了回去。

        灵衣闪动,被男人抱着的女人再次变成了穿着紫晶铠甲的十香。

        刚从长梦中醒来她似乎很困惑,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士道。

        而后随着男人的龟头撞向这个造型一模一样的肉穴,她才被下体的快感唤醒了意识。

        “唔噫噫噫噫噫~~~!!!唔啊,好奇怪,我怎么已经被主人们操进来了?什么时候……唔噫噫噫噫噫~~~!!!”

        “哈哈,小母狗,都怪你那个贪婪的反转体,一听说主人想给你破处就抢夺了你的身体,把你的初体验给抢走啦!嘿嘿嘿……”

        “唔啊?怎么可能,天香怎么会这么对我……唔噫噫啊啊啊啊啊~~~!!!”

        “谁知道呢,这大概就是塑料姐妹情吧?毕竟能品味到破处快感的只能有一个,争抢也是正常的。这就叫内卷吧~”

        “天香!天香你个家伙!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唔啊啊啊啊嗷嗷~~~!!!”

        十香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脏话,但她的指责满是怨念,恐怕这一刻她真得恨上天香了吧?

        男人们因为自己的挑拨离间而开怀大笑,纷纷围了上来,肆意侵犯起了公主的身体各处。

        十香的铁靴被剥下,露出晶莹剔透的小脚丫,一只被个贪吃的男人含在嘴里又舔又啃,一只则被贴到一个铁青肉棒上,当做足交自慰器一般用龟头顶着脚心。

        胸前巨硕的双乳也无比美味,被两个男人占领又舔又啃,留下斑斑红印与齿痕。

        还有一堆男人等着派对,来享有这个绝美的肉畜。

        一时间。

        十香的样子仿佛是被豺狼分食的小鹿一般。

        “咿呀!咿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身体各处的快感中,十香沉浸在高潮里的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一切。

        忘记了曾经和精灵们的羁绊,忘记了对天香夺走处女享受的怨气,忘记了一旁观看的恋人士道。

        精液似乎在她的脑子里搅动,玷污着她现界之后所有的珍贵记忆,将少女的一切染上白浊。

        现在的她,只想被精液灌满。

        ……

        过了好久,男人们才总算玩腻了这个夜色少女,把她丢到了精滩上。

        十香身体各处没有一丝皮肤没被浊精玷污,就连流出来的泪水都自带精液的白浊。

        浑身的铠甲如同蛋壳般被捏到碎裂,能沾起碎片的只有更多的精液。

        “哈……哈……”

        “哈哈哈,五河士道,恭喜你,现在你所有的妻子都被别的男人破处了~。啊不对,十香还没和你结婚呢是吧?来,十香,赶紧爬起来,你还要和你心爱的士道结婚呢?”

        “是!诶……”十香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迷茫地四处张望,“嗯,谁是士道来着?”

        “哈!竟然被操到失忆了吗?你还真是傻得可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蓝发少年就是你的新郎,你们要做一对幸福的夫妻哦~”

        “啊!你好!这位叫士道的男生!我叫……唔……”十香开心地握住了士道的手,“……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是夜刀神十香,是我最重要的人给我起的最重要的名字——很好听吧!”

        “很好听!真是美丽的名字!”士道挠了挠脸。

        “嘛,接下来你只要答应就好了~。新郎五河士道,你是否愿意将这个女人的精灵之力献给主人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无论任何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新娘夜刀神十香……连天香那份也算上吧!你是否愿意让艾扎克•雷•佩勒姆•维斯考特成为你的主人与他缔结婚约?无论任何其他理由都永远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碎裂的铠甲下浮现出粉色的淫纹。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明明没人教过,十香却无师自通地低下美丽的头,一头夜色纵情泼洒,在士道的小鸡鸡上吻了一口。

        紫色的光环闪现,她身上的紫色铠甲也随之崩解成无数灵子。

        不过本来她这身铠甲也残破得不成样子了,彻底分解的话,只是让男人操起她更舒服吧?

        “啊咧,我的戒指……”

        士道注意到,被十香亲吻后,自己包茎男根上的光环没有消失,反而和之前的光环一齐浮现了出来。

        白色、灰色、橙色、蓝色、红色、黄色、绿色、黑色、青色、紫色,十环圆环串联在一起逐渐实体化,化作了一个笼型贞操锁,将士道的小鸡鸡完全束缚住。

        灵力化成的贞操锁自然没有锁眼,可是和士道的小牙签相比空间还挺大,完全起不到束缚作用。

        “别愣着了五河士道,该去下个教堂了~”

        “诶?我不是已经和所有精灵都结婚了吗?”

        “是啊,谁知道呢~?”维斯考特毫不解释就按住士道的肩膀,传送到了新的地方。